“大人,死者是于今天午时命丧房间内,只是他这原因着实有些奇怪。”仵作一脸奇怪的摸了摸自己那有些长的胡须说道。
郸县仵作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年迈之人,他的身边很明显有个徒弟模样的人在跟着。
“怎么个奇怪法?”不待王舒开口相问,一边的梁邦便通情达理的问了出来。
“看似是刀伤,可是却也有毒药的痕迹。”稍微犹豫了一下,仵作赶紧把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
“那最终是因何而亡?”梁邦赶紧问道。
“先是中了刀伤,随后引起藏在身体中的毒药,最终才毒发身亡的。”仵作凭借着自己的经验,把推断说了出来。
“也就是说死者死中毒身亡?”梁邦有些郁闷的说道。
毕竟最终是毒发身亡,那就直接说了呗,干嘛还要绕弯呢?
“梁大人此言差矣,倘若没有这刀伤的话,或许死者还不会直接毙命,所以,死因可以说是利器所杀,也可以说是中毒身亡的。”对于梁邦的话,仵作显然不是很认同。
梁邦直接被仵作这话给气的发抖。
“这说来说去,不还是中毒身亡吗?”梁邦有些认死理,毕竟刀伤虽然是起因,但是致命的却是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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