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婕扁了扁嘴,眼泪掉的更凶了。
“什么叫做你穿成这样?就因为我穿得少,就该被你们男人这样对待?这不是受害者有罪论吗?”
“……”
老王喉结滚动了下,无言以对。
指尖重重r0u上胀痛的太yAnx,他一把抓起桌上那包烟,转身就要往门口走。
白婕眨了眨泪眼,突然意识到——原来眼泪和道理才是最好的武器?
窗外的雨声骤然变得清晰,噼啪拍打着玻璃。
她看着他的背影,鬼使神差地开口:“外面下大雨,你要去哪?”
老王动作猛地顿住,背影绷得很紧。
他没回头,声音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从喉咙深处滚出来:“怎么?很想我……留下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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