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字,说的太清楚。
宋栀这次听清了。
但她还是故意装作没听清,稍稍扬起唇,“什么?行医生,你能否大点声儿,我听不清。”
行屹止将申请单给到她怀里,“耳朵不好使,就去治耳朵。”
他擦过她的肩膀即走。
宋栀站在原地,抬高声音,“行医生,是我送你烟灰缸,你请我吃个饭的意思吗?”
她声线不似姜笙那样软糯,却也一样掐得出水。
等到有过路的医生,连同内镜中心的预约医生,都在背后打量着行屹止。
他不用转头,都能感觉到那炽热的目光。
最终,他身T一僵的同时,还是被迫转过了身,与她的视线交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