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春霞构思了好几个叙旧方案，结果一开口就问她去哪里开房。
她给梁却打了个电话。
“喂，梁总，我今晚不回去了，刚刚派任务下来，挺紧急的，可能要忙到凌晨，到时候人在哪就在哪睡了。”
梁却问她什么任务。
“…不好说，b较复杂的一个任务。”
“怎么，让你当间谍么？”
“…你是不是知道。”
“年轻人有感情生活很正常，不分场合就不好了。”梁却真像一个长辈那样语重心长。
“哎，他这人就这样，喜欢乱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培春霞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都是带着宠溺的。
梁却没注意，钢笔在纸上洇出一团墨渍，签名作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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