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腹肌上刮走一些,当做润滑,一手掰开他的T瓣,强y地开拓进深处,搅弄,水声涩涩。

        并不痛的,透过手套的那层薄膜,他能感受到,她的指甲很圆润,但是刮到T内的nEnGr0U还是会忍不住皱眉,他受过很多伤,不是怕痛的人,可是这种感觉跟受伤又不一样,不舒服,热热的,胀胀的,但是并不想她拿出去,反而想留住她,继续给他这种奇怪的感觉,他变奇怪了么?

        在情热之下,梁焉非的反应变得迟钝了,PGU翘着任培春霞玩弄,他x1了x1鼻子,抱紧她的肩膀,双腿本能在入侵之下渐渐收拢,夹紧她的腰。

        梁焉非一边深喘,一边用膝盖抵了抵她的侧腰,那儿有个yy的东西一直硌着他,太明显了。

        “嗯……嗯…这是…什么?”

        培春霞埋头专心嘬N,她不想吐出来,含糊不清地说她也不知道,让他自己把那东西m0出来。

        梁焉非把手伸进她口袋里,m0到了某个圆圆的,还跟丝线绕在一起的东西。……他好像知道是什么了。

        为了验证猜想,他拿出来放在灯光底下,一枚蓝粉相间的,线也没来得及收回的跳蛋躺在他手心里。

        用过。

        不知道还有没有别人T内残留的腥SaO味。

        她喜欢谭贺殊,谭贺殊更不用说,他反思了一下,自己这种行为算不算是在知三当三。他们之间好奇怪,大概不到一年前,他和谭贺殊还是在酒店里做到天昏地暗的关系,现在,他被他喜欢的,还是自己主动的,他突然感觉嘴里有点发苦,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心理快感,反倒有种说不上来的郁闷。

        那我呢?…他在想,她喜欢自己么,他太急了,轻易暴露了自己的心意后,就占了被动的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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