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能表现出来,因为在他爸公布遗嘱之前,她要好好装一装,最好能多分一点——她还有个弟弟。
说起来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是她十五岁的时候突然出现的,那个时候她妈葬礼刚举行没多久,她那个畜生爹就带回来了一个女人和一个十二岁的儿子。
在那个凌冽的风雪天里,那个女人就这么出现在了她家门口,年轻漂亮,瓜子脸水蛇腰,冬天身上披了一个皮草大衣,趁得她的脸无比矜贵。
那个儿子则身体僵硬的站在旁边,眼神飘忽不安,但漂亮的脸蛋和他妈如出一辙。
她知道她那个人渣爹是不可能老老实实的呆着的,因为就算是她妈没死的时候,她都数不清有多少女人来家里闹事了,即使大多数女人都会被一笔钱打发走也够她恶心一段时间。
十五岁的她冷漠的站在楼梯上,看着那个男孩怯生生的靠近,用漂亮的脸摆出低眉顺眼样子,再用精致的嘴巴乖乖地叫她:“姐姐好。”
她冷笑了一声,转头上楼了。
之后的发展同她想的一样,那个畜生没疼爱这个儿子多久,就原形毕露了。
她在这个家里苟延残喘了十八年,其中有十年的记忆都是被那个畜生打大的。
她的母亲在世时常年住院,每次去探望她都要把自己身上的伤遮得严严实实,怕母亲担心。
而之后不久,她便在父亲书房门口,听着那个小她三岁的弟弟的哀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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