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的心猛地一沉,握着她的手帕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他没想到她会想得这么深,这么远,这么……血淋淋。

        “那么问题来了,”秋安cH0U回被擦g净的手,随意地在自己棉服下摆上蹭了蹭,仿佛要蹭掉什么看不见的脏东西,然后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盯着陆沉,

        “你们陆家,还有你背后代表的势力,既然选择了和临安对立,支持那个三皇子炎烬……这只能说明一件事:你们和那些老世家的利益,从根本上就是相冲的!”

        “什么人会跟既得利益的权贵阶层相冲?”秋安自问自答,语速加快,带着一种cH0U丝剥茧的兴奋,

        “那必然是被压迫得最狠、最惨、数量也最多的那批人!因为不够惨的,数量不够多,掀不起风浪,不值得你们下这么大的注去支持一个‘意外’出现的皇子!”

        陆沉的心跳得如同擂鼓,他感觉自己的血Ye都在发冷。

        秋安的分析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JiNg准地剖开了层层伪装,直抵那最黑暗、最禁忌的核心。

        他想阻止她,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样。

        秋安深x1了一口气,仿佛在汲取力量,继续她的惊世推论:

        “那么,一个皇子,一个拥有‘妖皇令’这种象征无上权威和监察之责令牌的皇子,他为什么要和你们合作?他图什么?”她的目光锐利如鹰隼,紧紧锁住陆沉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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