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巧得恰到好处。

        助理震惊地看着不知何时唇角明显勾起的岑桁,脑子里一会是完了岑总终于觉得弄死大少爷独占竺先生了,一会是如果竺先生知道他家岑总只怕得去蹲局子,身上惊起一身冷汗。

        病房里,看上去正在昏睡的竺晏在意识空间里无言地骂了句人。

        他看着重新调取来的系统报告,上面是岑桁这几日详细的行动记录,终于没忍住:“两个疯子。”

        火烧得太快,竺晏当时的确是很难逃出来的。即使有193在,也只能调节身体的痛苦和不适,不能直接使用超出这个小世界规则的道具。

        他当时确实是想从窗户跳下去,有疼痛调节和193兜底,只要人不被烧死在楼上,竺晏的生命安全就没有太大的问题。

        结果岑珩就那么冲了进来,把人搂紧自己垫在下面当缓冲。结果就是竺晏除了吸入浓烟和些许擦伤外几乎完好无损,岑珩现在还在急救室半死不活。

        但那不是他这么骂两人的原因。

        岑桁是刚刚赶回来的,那之前他在其他地方约见了一名被他人称为“怪人”的心理医生,和对方了解了人格分裂的问题。

        如果两个人本源是同一个人,又因为种种机缘巧合再次回归同一个身体,这能算字面意思上的死亡吗?

        这样任何人听了都会觉得那人疯了的问题,岑桁却是在认真地调查。

        不止他一人,岑珩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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