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疼痛虽然痛苦,他却甘之如饴。眼前一阵阵发黑,视线被破碎切割,但岑珩能依稀看见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
一个再熟悉不过,却一次次被他伤害的人。
他,或者说他们,果然是活该。
疼痛渐渐散去,岑珩脸色依然没有恢复。太破碎了,每一次看见的一切,那些似乎属于自己又太模糊不清到无法分辨的记忆也是一样。
像是有人把它们分割开来,强迫地塞进两个不同的地方。
答案究竟是什么,他这么做,晏晏会如愿以偿吗?
竺晏是被床头手机的振动惊醒的,他迷迷糊糊地接通,还没完全清醒的声音又软又轻:“纪览?”
门外的纪览微微一愣,直到竺晏又奇怪地喊了一声才回过神来:“我在门口,回来换身衣服,顺便看看你怎么样。”
还揉着眼睛的人打开门,见他果然站在门外,才呆呆地“哦”了一声。纪览却急得不行,把竺晏拉进去猛地关上门。
“你下次也从猫眼里看一眼啊,要不是我是那——是坏人,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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