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连最识图都束手无措的模糊边缘,岳鸣钦闭着眼睛夸道:“当然不是,真正的摄影大师都善于捕捉动态的真实瞬间,”

        “那我擅长的是什么?”

        “你的话,”alpha笑,“以后给你单列一个学科,命名为岳鸣钦学家,”

        随着不断地漂洗,岳鸣钦和魏斯明头上的那捋彩虹色挑染都已经淡了很多,甚至有转为单色的趋势,魏斯明的是金色,alpha头上的则是蓝色。

        第一天到达小镇时刚好赶上房东开的生日party,所有人都举起相机给他们拍照,房东是个很烂漫的蓝眸beta,形容他们头上的颜色是极光的微薄倒影。

        气温渐渐升高,岳鸣钦开始教魏斯明游泳,对于一个有恐水症的beta来说,跳进泳池的第一步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

        泳池里没有海怪,也没有把人拽进水底的水鬼,有的只是岳鸣钦在阳光下的晒得微烫的皮肤,和柳延之往里面放的会吱吱叫的小黄鸭玩具。

        “要学会憋气,想象自己变成了一条鱼,”

        “好吃的鱼头,会呼吸的鱼头,”柳延之着急地护在魏斯明的背后,生怕他会呛到一秒。

        “不是像柳延之一样的胖头鱼,”

        虽然尝试了一百次还是没学会在水底憋气,但每一个阳光充足的午后,魏斯明都会套着游泳圈浮在水面上,南部充足的阳光直射到水底,alpha在大片纯粹的蓝色和白色的光隙中,像古希腊神话中的美少年雕像。

        “我们要一直这样过春天吗?做面包,午睡,游泳,沿着海边散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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