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鸣钦的腹肌在白色的顶光下泛着润泽的光彩,脖子和肩背上都还有被魏斯明抓出来的暧昧红痕,两人互相看着对方,同时屏息,一时都有些心猿意马。

        ”上次你打赢我之后其实我回去专门练了一段时间,“

        “上次吗?”魏斯明问,“我没有练,但是还记得吗?你说只戴我亲自给你做的止咬器,我......”注视着alpha的眼睛,他补充:“我做了不止一个。”

        第60章神父与止咬器

        “但是......”魏斯明低着头,语气里带着某种青涩的羞赫,“你戴我做的止咬器的话,是你答应了我的条件,所以,”

        他抬头,猛地朝对面的alpha扑去,岳鸣钦没来及反抗,又或者根本没想过反抗,被魏斯明扣着手死死地按在地上。

        魏斯明跨坐在alpha身上,像要驯服某种野兽,俯身用肢体把alpha压得更紧,然而他低头,注视着岳鸣钦的眼睛,却又像一只探索新生事物的小兽,神情中带着无措的温顺。

        “所以,”他说得磕磕绊绊,“所以你应该对我提一个相同分量的条件,不然很不公平,”

        公平?

        岳鸣钦偏过头,嗤的一声笑出来,

        深夜无人的场馆,裸/露的大片皮肤,肌/肉,汗水,最肆无忌惮的身体摩擦,不要钱一样的肾上腺素,魏斯明的脑袋里还是装着一杆天秤,压着alpha的下半身,然后一脸正义地敲一敲看不见的木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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