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易感期的alpha前所未有的黏人和幼稚,像是得了无可救药的皮肤饥渴症,几乎无时无刻不贴在魏斯明的身上,像团甩不掉的口香糖。
此外他还孜孜不倦的把自己穿过的衣服垒在床上给魏斯明筑巢,魏斯明当然闻不见信息素,于是他狂喷香水,几乎把整个房间里都腌出了带着果香的海盐味,
除了酒店房间以外,两人唯一的活动场所就是各类菜市场和水产市场。
c市靠海,于是魏斯明把提升厨艺的最后希望寄予在只需要简单烹饪的各类海鲜上。
岳鸣钦倚在厨房门口,看着系着围裙的魏斯明优雅地捧起处理好的虾,放在盆里,然后从橱柜上拿出了一瓶醋,哗啦啦的往里倒。
“白灼,”alpha站在门外提醒他,
魏斯明不为所动,又拿起一瓶蚝油,几乎挤了三分之一的量,然后还有……
“停,”岳鸣钦走到他的背后,扣住他的手,伸手揪了一下魏斯明头上的皮筋,
皮筋是alpha选的,魏斯明最近的头发长长了不少,只是还没来得及修剪,于是岳鸣钦干脆给他扎了一个温柔的小旋,
“这是你表达对我的抗争的方式吗?”岳鸣钦俯身,有些不可思议地注视着盆里一双双死不瞑目的虾眼。
“魏老师,”alpha把装满虾子的盆放在水龙头下面,试图补救,“这盆虾如果泉下有知被你做得这么难吃的话,它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为什么?”魏斯明罕见的流露出不满的情绪,眼神始终注视着这盆虾并且伸出手跃跃欲试,眉目冷峻,像个叛逆的少年。
魏斯明其实一直对烹饪很感兴趣,之前一个人住的时候,会开几百公里的车去买最当季的食材,然后一个人洗菜,择菜,备菜,然后在强迫自己至少要吃完一半后又把整锅菜连同烧糊的锅一起倒进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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