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安笑着陪沈渡白捉迷藏,晚上却在日记本里写:小白是个爱笑的孩子,我也会陪着他笑,但是这很累,微笑很累,说话很累,走路也很累。

        对沈渡白来说,世界在omega父亲去世,alpha母亲出走后变成一个巨大的谜题。

        沈渡白选择完整地再复刻一遍父亲的生长轨迹,沈言安就读于m大,他就在很早准备出国;沈言安在m大交了校园风云人物的,他就也接受了的告白;沈言安的志向是成为闻名全球的科学家,他就日夜不分地把自己埋在实验室里。

        没有比活成父亲更能在灵魂上接近他的方法了。

        “保洁是个很慈祥的黑人女性,她问先生你还好吗?我抬起头,或许哭了,或许没有,我说我很好女士,只是我觉得我可能也被晒伤了,”

        一旁的人指着电影海报为alpha解围,说这部电影就叫晒后假日,先生,您很幽默。

        “父亲在日记里写了很多,包括他爱看的书,爱看的电影,爱喝的咖啡,有一次我坐在m大的咖啡馆里,突然想起手上端的咖啡是他曾经最喜欢的一款,或许很多年前,他也坐在相同的位置,喝过同一杯咖啡,”

        没有什么比意识到父亲也曾经是活生生的人更为痛心的事。

        “从电影院里出来,看见那根项链的第一秒,我感觉自己也像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炙烤了很多年,感觉...”alpha摇了一下头,“感觉有点疼。”

        “疼的话,为什么还要戴在身上?”

        魏斯明下意识地伸出手,明明是要表达抚慰的动作,却悬在了半空,沈渡白当然看到了,于是凑上前,像一只乖巧的顺毛猫猫,把脸贴在魏斯明的手掌上蹭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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