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岁的沈渡白却仔细地翻过每一页,甚至拿笔在下面划了线,每一本都做了一页简洁的思维导图。

        “你直接来问我很难吗?”

        “问你?我17岁,你19岁,每天逃学还要我去酒吧接你,两个星期换一个omega,一边醉的跟摊烂泥一样一边要给那些omega介绍,说是我世界上最单纯的草履虫alpha,让他们离单细胞生物远一点,对了,你送魏斯明的玫瑰花已经枯了,我今早已经扔了。”

        “扔了?”于值嗤的一声笑出来,神经兮兮地打量着沈渡白,“沈大科学家,沈大少爷,你过的是哪国的时间,才过一晚上,才过十个小时我买的鲜花就会枯了,而且我说的有错吗?你不是出了名的单细胞生物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支持魏斯明多揍你几拳,反正你扔掉这一束,即使没有我,岳鸣钦也会给他送更多束。”

        沈渡白没有反驳,看着远处静默了一会,一脸平静的说,“可是我也会给他送很多束的,”

        于值想象着他大半夜带着伤,拿着一束花扔进垃圾桶里的样子,终究还是不忍心,从他手里接过了伞把,“那你呢,你跟他说了吗?说你想给他送花。”

        “没有,”沈渡白摇摇头,“我跟魏斯明说,我不想标记他。”

        第33章3600份喜与悲

        桌上放着岳鸣钦送的相机,晨光照射下的镜头蒙着一层五彩的光晕,按下快门,取景框里的世界和现实总是隔着一层透明的膜,魏斯明用它拍下的第一张照片是岳鸣钦的书桌,桌上杂乱摆了几本书,左上角恰巧放了一个沙漏。

        那当然是一张没有丝毫艺术性和美感的废片,但是当他从一个摄影师的角度看到那个沙漏的一瞬间,快门按下的那一秒,一颗颗泄落的沙又再次完成完成了它们的使命,放下相机,魏斯明听见脑海里的天平倾斜崩坏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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