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沈渡白最讨厌酒精麻痹大脑时一瞬间仿佛悬空的失控感,浓烈到辛辣的酒系信息素对一个逼迫自己保持绝对清醒理性的alpha来说不是天定的礼物,而是他无法摆脱的原罪。

        所以他不断加重每次注射抑制剂的剂量,在易感期把自己一次次泡在冰水里,几近自虐的想要搓干净身上每一寸皮肤。

        最为可笑的是他甚至从没标记过一次,身上层叠的针痕比岳鸣钦的还要更多。

        “岳大公子不是还没回来吗,急什么”

        不知道是哪个alpha轻佻地说了一句,沈渡白侧过头,留了心朝那边看去。

        高级酒杯的卡座里围的都是有头有脸,身世不凡的alpha,说到底a市绝大部分资源都掌握在顶级alpha的手里,政商沆瀣一气,所谓的朋友圈早在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定好。

        沈渡白是个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懂得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的alpha,虽然多年没有回国,但只要有利益关系存在,铺设的人脉网就不会断,酒局上打好表面关系对他来说也并非难事。

        “听说是赶回去参加葬礼了,毕竟岳鸣钦和我们可不同,人家是独子,”

        这人微妙的加重“独子”的语气,酒吧里五彩的灯光一打,这群a级的二代alpha都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

        “听说岳家的那位很重视他,毕竟是,十六岁就拿了冠军,人家当然不屑和我们打交道,”

        “重视”另外一个alpha怀里搂着一个omega,低头猛的闷了一大口酒,咬牙切齿地说“能从四楼直接跳下来,连自己的命都不要,岳昂怎么敢不重视他。”

        “疯子”,一旁的alpha勾肩搭背,跟着附和。

        岳鸣钦的身世在圈子里并不是什么秘密,这些alpha在外是斯文的贵公子,年轻的投资者,酒店的继承人,围在一起卸下伪装就现出了原形,不过是永远无法摆脱父辈桎梏的披着人皮的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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