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递给alpha车库的钥匙,告诉他以后这里的车都归岳鸣钦所有,不仅如此,股权,房产,金钱,都在十六岁的夜晚一股脑的流向alpha。

        “他说从今以后我就是他的独子,岳氏的唯一继承人。”

        “岳鸣钦,”魏斯明被他紧紧抱住无法动弹,只好戳了戳他的腰,“你跳下去的时候不害怕吗?毕竟你是运动员,从小为游泳训练了那么久。”

        “当然害怕,”alpha坦荡地说道,他觉得魏斯明轻轻的戳一下自己也很可爱,于是箍住了他的另一只手。

        “我很小的时候听柳锦给我讲鲤鱼跃龙门的故事,我当然不可能是能越过龙门的鲤鱼,但也绝对不想做一条关在水缸里任人观赏摆布的金鱼,所以我当时看着窗户下一片漆黑的空地,把自己也想象成那条即将要跃过龙门的小鲤鱼,”

        “去他妈的,”alpha想,“也许能跃过,也许不能,但谁在乎呢,重要的是那条小鲤鱼真的有勇气过三关斩四将,”

        “我以前看浴血x帮的时候很喜欢汤米谢尔比,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称得上的头衔,但我知道绝对不应该软弱无能,不该在当机立断的时候优柔寡断,给自己留下后悔的机会。”

        “岳鸣钦,”魏斯明笑,“该说你做的很好吗?但是如果换我的话,应该也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

        “是吗?我相信你。”alpha说。

        他相信魏斯明平庸的外壳下装的是那么强大又温柔的灵魂,相信魏斯明并非朽木,而是一经雕琢就能惊艳四方的宝剑。

        岳鸣钦的手卡在魏斯明的腰间,一寸一寸的向内收紧,像在丈量,又像蛇一样盘住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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