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现在说吧,”于值向左挥手,指向沈渡白。
“魏斯明想主动解除标记,所以......”
“我没问题,”岳鸣钦说。
“你没问题?”沈渡白反问,“你忘了当时顺应性别议题收益最大的是哪家公司?令尊会同意还是公司的股东会同意,还是你敢否认你一开始的标记不是为了利益?”
“是,我承认一开始只是为了利益,我甚至还和魏斯明签了合同,声明我和他只是合同关系,但是我越靠近他越发现这人其实特别好,尽管他对别人的付出大半都是建立在无意识忽略自己的基础上,”一说到魏斯明,岳鸣钦就忍不住笑,眉眼间是肉眼可见的,化开来的柔情,
“我说话不喜欢拐弯,反正我就是特喜欢他,以至于知道你能标记他就不爽,”
“这样啊,”沈渡白抬起眼皮居高临下地瞥他一眼,“其实我看你也不爽,”
他俩火药味正浓,于值边听边喝一口牛奶,顺势向右挥了挥手,“诶别吵架,现在反方辩手发言,”
沈渡白和岳鸣钦难得默契的同时偏过头,瞪了于值一眼,随即开口:
“我确实没办法完全不考虑背后的利益集团,但什么狗屁声誉,什么莫须有的社会影响,我都不在乎,我眼角比较狭窄,只能看见当下,没能力去想将来会怎么样,我只知道魏斯明在我这里排最高等级,他想做什么我都会同意,”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间有种不顾一切的,少年般的赤诚,沈渡白愣了一下,他明明能借势发挥,嘲讽岳鸣钦把一切都太理想化,岳氏和沈家背后的利益集团不会这么轻易罢休,但他没说话,只是看着岳鸣钦,想要从他身上找出哪怕一丝破绽。
“你怎么想都和我没关系,我只是不想让魏斯明受到牵连,”
“这么说难道你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岳鸣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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