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晃一枪,用手弹一下魏斯明的脑门,趁他愣住的时候飞速摘下魏斯明的镜架,用纸巾覆在他的眼角上擦拭眼泪。
他的动作极为轻柔,表情却带着得逞后居高临下的狡黠笑意,乍一向魏斯明一瞥,恍惚中还是梦中那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为什么在梦里还要哭,”他低声问,“你刚才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低头轻笑,皮肤苍白,正对着光源像只基因纯正的吸血鬼,黑发红唇,眉眼弯出十分纯情的弧度,仿佛下一秒就要咬住人的脖颈吸血。
魏斯明看着他,那只死在雪原里的天鹅,那些读不完的晦涩心理学名词,那些不明不白的怨恨和哀愁,他开口,像要咬碎一口牙齿:“不知道...因为你是混蛋。”
“嗯,”沈渡白攥住他的手腕,拿起纸巾,用手指摩挲着他的眼角,“我是混蛋,”他说着说着竟然又笑起来,把脸凑到魏斯明的手掌上蹭了两下,“你现在随时可以扇我几巴掌,只要你愿意。”
魏斯明并不说话,只是抬头看着天花板,思绪抽离了两秒。
“你不愿意?”alpha突然凑过来箍着魏斯明的手腕,低头深深地凝视着他的眼睛,然后低下头在魏斯明的肩窝里蹭了两下,“对不起,我不该这样,”他一边道歉,一边把头埋的更深,让人疑心他的道歉只是提前想好的应对措辞。
“还记得我上次跟你提过的那部电影吗?”他突然说,“去年的时候我去电影的拍摄地附近呆了很长一段时间,为了一个国际知名的三性生理学家的项目跟进,我算是志愿者和监工,实验对象是一群等级最低的,他们都还只是一群孩子,有的没办法分泌信息素,有的没办法控制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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