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岳鸣钦抬头看了他一眼。

        同为alpha,一种敏锐的第六感让他确信于值刚才看的人就是自己。

        “老师,可以提问吗?”于值还在低头修电脑,坐在第一排的一个红帽子男生举着手大声提问。

        “当然可以,你说,”魏斯明点头致意

        “老师,我想问beta是怎么被标记的,以及这种半强制的方式真的有继续推行的必要吗,没有冒犯的意思,”他瞟了一眼岳鸣钦所在的方向。“我觉得标记beta本身就是一个伪命题,能带来的实际意义并不大。”

        他像是被周围的人怂恿着站起来的,魏斯明知道他们起哄的原因,但还是觉得这个男生的勇气可嘉。

        在三性关系紧张时期能直接提出这个问题,无论起因如何都具有探讨的意义。

        “这位同学问的很好,首先正如大家所知的,beta一般会在成年时植入人工腺体,这种仿生装备能够检验信息素的注入,并且一旦完成标记就会有记录。”

        “一方面我们确实要承认它是有好处的,这种类似契约的方式让beta也能近似体验标记的感受......”

        “老师,”又是那个红帽子男生,他打断了魏斯明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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