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在标记时情绪波动都比较大?是受标记个体差异的影响还是信息素变化影响?
魏斯明兢兢业业的在办公文档上记录下来,无意间瞥到了论文标题:《论信息素对易感期情绪变化及瞳色变化的影响》
实验开展到瓶颈期,信息素的获取和对实验个体的观测都变得困难起来,因此魏斯明对岳鸣钦说的话完全出自真心。
即使是在自家的书房依旧危坐正襟的beta摘掉眼镜,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从书架上拿出了和众多专业丛书并列的《和alpha相处的一百条守则》,逐字逐句的开始拜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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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对岳鸣钦来说从来不是一件陌生的事情,无非是换了一个地方睡觉吃饭,唯一有区别的地方就是和谁。
这个“谁”在alpha的观念里从来都是一种代号,没有实体的意义。
就像岳沐在他小的时候心情好的话就搬过来住几天,偶尔和他说不痛不痒的说上几句话。就像突然把他接回来,告诉岳鸣钦要叫他爸爸,要叫谁谁谁什么舅舅阿姨。
竟然就这样成为了理所当然的一家人。
岳鸣钦看着房间里的陈设,放在床前摆放整齐的拖鞋,叠的有些过于端正的杯子,架子上有不同药效的抑制剂,甚至是按时间周期摆放的。
然后就看到了贴在开关旁的一小块海报。
是岳鸣钦第一次夺冠站在颁奖台上的画面,alpha身上披着旗帜,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刻,就连场馆里风都格外偏爱丰姿神朗的少年,旗帜随着呼喊声顺着一个方向昂扬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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