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斯明庆幸他是一个很敏感的beta,能第一时间感知到alpha的情绪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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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的电视机放着奥特曼,关上房间门,岳鸣钦仍然听得见这个小鬼跟着电视机里喊台词的声音。
“岳鸣钦,”魏斯明叫着alpha的名字,“我不知道你现在需要什么,但是肯定不是一只抑制剂,或许你有什么想吃的,或者我们一起看电影。”
他坐在岳鸣钦曾经坐过无数次的椅子上,眼神是那么温和,alpha想,他总是无条件的接纳来自他人的任何东西。
像一块过分柔软的橡皮泥。
“魏斯明,”alpha站在他的身旁,还是用手指勾上beta的小指。
他笑“我也不知道,毕竟我也只活了20多岁,还没有能力开上帝视角回顾自己的一生然后知道该如何对抗悲伤。”
“喝的烂醉,驾车穿过整个城市,然后看电影,什么电影都看,武打片,恐怖片,烂俗喜剧片。”魏斯明说,“忘了在哪部文艺片里看到的台词,虽然我比你活的更长一点,但我也不知道。”
“有延之在不能喝酒,”alpha蹲下身,注视着魏斯明的眼睛,“不过有现成的橙汁,甚至还有现成的奥特曼。”
“当然,”魏斯明也在看岳鸣钦。
这个初见时那么骄傲的alpha,现在竟然会俯下身,如此认真的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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