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克并没有出现应激反应,只是呜喵呜喵的叫个不停,在沈渡白腿边来回蹭。
带着艾瑞克去看兽医的时间同样是在雨夜,车前的雨刷摆的越来越快,alpha用力踩下油门,漆黑的车身劈开涟涟的雨幕,这是alpha第二次体会到如此焦灼的情绪。
一种分离前夕的预感让alpha的心脏像被打了麻药,又好像跳得异常快。
他害怕听见多年前他的alpha妈妈跟他说过的那句话:
“渡白,我们很快就要分开了。”
如今艾瑞克的小猫玩偶依旧静静地躺在沙发上,沈渡白回过头看了它一眼,想起魏斯明说的那句话:你和它的联结永远不会中断。
魏斯明确实从中学时就是这样的beta,安静,不起眼,偶尔又会看着沈渡白的眼睛,一脸认真的说出这种安慰人的鸡汤。
沈渡白那个时候不仅是校足球队的队长,还是学生会主席,出身于书香世家的,每天把一身校服穿得像量身制作的高定,高傲,冷漠,但并不盛气凌人。
周一的升旗仪式大多数时候都由沈渡白作为学生代表发言,alpha站在主席台上,万众瞩目,背后的阳光会给他蒙上一层明亮的滤镜,他会一边带着笑容念出那些伟光正的稿子,一边用余光找魏斯明的眼神。
&看过来自太多人的眼神,艳羡的,爱慕的,嫉妒的,暗中较劲的,不过都像一阵雾,还没等风吹来就散了。
唯独这个beta的眼神,夹杂了太多沈渡白看不懂的东西,朦胧的,虔诚的,像隔着一层磨砂玻璃,总是让alpha想到中世纪的教徒。
没人会拒绝成为他人眼里的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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