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关于小熊

        年少的魏斯明觉得易感期其实是一个很无赖的词。

        那些稀少而又珍贵的不仅掌握了百分之九十的社会资源,而且冠冕堂皇的把自己在生理上最脆弱最容易失控的时期命名为易感期,并能以此为借口无限索取来自伴侣的信息素和关怀。

        甚至日常要用的抑制剂大部分都得靠beta研发。

        合着什么好处都让他们占了,魏斯明曾经多次这么愤懑不平的想。

        然而现在,他的身边真的第一次多出了一个进入易感期的alpha,还是持续期最长,信息素波动最大的。

        魏斯明想起一个之前读研的时候一个同为beta的师兄给他讲的黑色笑话:

        问:普通beta怎么能陪伴侣度过易感期

        答:不靠信息素,也不靠标记,靠他们超绝的注射抑制剂技术

        “我的经验真的很丰富,不会把你弄疼,你不要害怕,”魏斯明尽量用最严肃的语调说,但还是觉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像个不入流的渣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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