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今冷白的脖颈染上了温度,他微微侧着头,耳朵尖有淡淡的红晕。
宁烛猛地松手,干巴巴道:“我、我只是觉得……觉得你很美味。”
说完,宁烛自个儿懵了。
卧槽,哪来的虎狼之词。
宁烛你疯了吗!
宁烛赶紧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忽然很饿,就很想……”
完了,越描越黑了!
黎今的嗓音不像平时那样清澈,多少有些干涩,他道:“体力消耗太大,是会有些饿,现在好些了吗?”
“不是体力消耗的事,是因为你……”
黎今的耳朵尖更红了。
宁烛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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