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石砸在泥地上,引得地面微微震动。
青年以臂膀撞开众人,脾气暴烈上前,一脚踹开木门。
紧闭数日的门窗骤然打开,冷风凶猛倒灌。屋内浓重的药味跟着飘散出来,闻得青年皱了皱眉。
仆从慌忙起身,挡在魏凌生身前。
青年朝里一看,嗤笑道:“这不是醒了吗?听他们说的,我还以为你已经病死在床上了。”
仆从听得恼怒,正要解释,被魏凌生挥手打断。
青年冷笑,话更说得狠绝:“你凭什么给我师姐立碑?不如把这晦气留着,早给自己打个棺材。你死了,她都不可能死!”
魏凌生平淡道:“九泉之后的事情,我自己都不关心,就更不劳师弟忧虑了。”
青年喉结滚动,仍是尖刻针对道:“魏凌生,你可别真死了啊。你若在此时死了,那天下不知有多少人,要咒骂着与你陪葬了。”
魏凌生半倚在床,笑意温和,唇角一抹未擦干净的血痕,倒给他添了几分气色,显得精神许多,还同平日一般,操持着种令人厌恶的从容。
“多谢师弟关心,我好得很。这盘好棋方开了个头。我还等着师弟入局,助我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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