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晗说完那一句,身后传来车辆离开的声音,起步时的引擎声有点噪闷。
“.......”
他好像心情很差的样子。
谁又惹他了。
一天到晚,臭脾气。
午后阳光大好。
南洱山庄落地窗外,一片高尔夫球场绿茵延绵,室内偶有几声保龄球滚撞的声音。
半山观景台,陈言肆搭着二郎腿坐在沙发椅上,软质黑绸衬衫松开顶上两颗扣,晦涩不明的目光落向整片绿色草坪,面上冰窖一样的神色。
路过的侍者对此见怪不怪,但也时刻警惕,生怕这是发飙前奏。
梁煜泽玩腻了保龄球,游荡到台球桌附近,搭上周纪的肩膀抬了抬下巴:“诶,他怎么了?”
周纪嚼着口香糖,给球杆擦粉:“我哪儿知道,一回国就跟个阎罗似的,谁能猜得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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