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错了，是我错了，是我狗眼不识泰山。”
“您只要放过我，您要我做什么都行。”
“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我好不容易活到现在的，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
“求求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若是清醒时的凌渊，可能还会听听他如何狡辩，但是现在的凌渊，已经在全然失控的边缘。
全然失控，他能将这一片夷为平地。
而现在，他低着眼，看着这个蝼蚁一般的玩意儿，他的力量下来，轻轻一碰，这个蝼蚁就像一张纸片，化为碎片，在天上散落一地。
凌渊不想的。
但是他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力量，又毁了一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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