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搓搓手,组织了一下语言,“其实裴晏以前是赛车手,曾经的他,赛车是他唯一的热爱,但是在他最意气风发的时候,他出了车祸……”
一提到当年的事,饶是没心没肺的季一川都觉得心肝脾肺肾挤在一起的疼。
这才开个头,后面的话就有些说不下去了。
最近安无恙也习惯了季一川的跳脱,被他叫住,还以为他要和自己说些八卦,没想到一下说到裴晏身上了。
安无恙顿住脚步,侧头看向季一川,回想裴晏在赛车场摔头盔愤然而去的样子,她略微紧张的问了一句,“伤势影响到开车了是吗?”
季一川似乎想到了什么,五官纠结在一起。
他忽然很想抽烟,手伸到兜里摸了摸,抬眸看向安无恙,“我得抽一颗,要不然说不出来。”
安无恙点点头,“我不介意。”
季一川将烟点燃,深深吸了口气,才压下那种难受。
“第一次出车祸,左腿粉碎性骨折,医生说如果全麻,灵敏度会有影响,虽然正常生活没问题,但再也没有办法开赛车了,所以他……半麻硬生生忍下来的。”
一想到当时的情形,季一川至今都觉得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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