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淮:“……”
他扼住她的手腕,阴惨惨一笑。
“有毒。”他说着话取出药膏,恶狠狠的摁向晏青棠的伤口,冷酷道,“见血封喉。”
他动作看上去很粗鲁,但落下时却极为轻柔,极富生机的灵力晕开药膏,几乎是顷刻间便止了痛。
晏青棠不在意有多少伤,只要不痛她就很开心,霎时便舒展了眉眼。
可江云淮却没有她那般心大,那道横亘在她白皙手腕上的血痕极为刺目,他只觉得心里有些发堵,唇角不自觉的抿起,蓦地移开了眼。
“药膏外敷只是镇痛。”他说着话摸出一瓶灵丹放到了桌上,“还需内服。”
晏青棠摸过药瓶,乖乖的遵医嘱。
江云淮的灵丹倒是格外的靠谱,吃到嘴里竟还是甜甜的草莓味,比岳山霁那个庸医的洗脚水不知道要好多少倍,甫一入体,便有柔和的药力散开,晏青棠立刻闭目调息。
灵气流转过数个小周天,再睁眼时已然又是一日,容潋接宗门传信不知去了何处,便只剩下了江云淮在她身边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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