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角一下子起我了怒意,方若蘅也是个活络心思的主,瞧见白梭脸上顿时起了怒意,他的眼眸微微撇了撇着地上的雾丝。

        大手一挥,将那保护罩子一下子扩大了,不少倒是把白苏结结实实的照在了里面,着实是不错的。

        一下子没了那些水雾,她的心里,倒也是轻松了不少,眉目之中都勾勒着丝丝缕缕的笑容,开口便也是直接的说道:“不错嘛,你倒是很有良心。也不枉费咱们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了!”

        她说这话又欣慰的点了点头,方若蘅脸色冷了几分道:“何来良心一说?我早早便是仁至义尽将你带到此处来,已经是我所有能做的了。”

        他将这话说完便是收回了套在她身上的保护罩。

        一下子白苏原本已经有些干了的衣袍,一下子又硬着,繁多的水雾又是将身上的衣服湿了个七七八八,他脸上虽有不悦,可却也是,不能再多发出几声,否则怕是就要寒气入体了,毕竟这地方的水雾倒着实是积累的格外的多,他竟也是摸不得半分的头脑。

        “我可是为了你好,这个地方虽说是积满了水雾。可你要的是枯木,枯木逢春,何以逢春?那已经腐朽了的木头,经过这水雾便是会产生些湿气,而后会在上面生长些木耳,此为腐朽。”

        他语调尤其冷淡,可这话里却是格外的让人只觉深信不疑,实在是连半分虚假都未曾让白书听了过来,只见他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原来你竟是如此这番苦心,那枯木碰到我身上的水,逢春才是真正的枯木逢春。”

        她点点头,心里倒是好一阵恍然大悟的模样,对着刚刚将她身上保护罩子撤去的方若蘅,一下子倒是煽起了不少的感激之情,眉目之上也是勾勒着喜悦的笑容,瞧这样子倒着实是傻极了。

        方若蘅瞧着他大步向前的模样,从小到也是勾勒出了一缕浅笑,细细道:“傻姑娘就是傻姑娘,就算再怎么样总是不能,一瞬之间就聪明过去。枯木逢春,这里这么多水雾,还需要他袖子上那点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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