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夏笑笑道:“许久不见姑娘和人说话了,公主知道的可真多,宫里许多人和事儿讲给了您听,以后遇到能避免得罪人。”
确实是这样。
刚刚换到一个新地方,这个地方还有这么多的人,不把这些人都了解清楚了,改天遇到了,说了犯忌讳的话,做了犯忌讳的事,把人得罪了自己还不清楚。
不过,娴仪公主这个人确实很聪慧,刚刚和颜谕认识,不了解颜谕是什么样子的人,在讨论宫里一些事儿的时候,只说对方的长处,不说对方的短处。
等中秋的时候颜谕去了宫里给太后和皇后请安,按着魏朝的规矩,她是白天过去,今天过去请安的还有一些命妇公主。
果不其然又遇到了娴仪公主。
颜谕今天穿一身浅紫色的衣裙,脖子和头上都是以珍珠装点,她原本就肤白,这身衣服更衬得她冰肌玉骨。
郑皇后看着颜谕这样就来气,觉着颜谕故意打扮了一番来气自己的。
实际上颜谕真没有。
颜谕清楚今天这个场合人多,又清楚郑皇后对秦王府的恨意,心里提防着郑皇后说道什么。
但她十多岁的年轻姑娘,总不能穿身老气横秋的四五十岁妇人才穿的花色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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