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了手机,站在窗户前面。
过了正午,阳光被渐渐聚集的乌云遮住,天光暗沉,所有的风雨都还闷在漫天的黑云里,一声响雷后,雨丝细细地飘落,砸在玻璃窗上。
屋内没了光源,像是一个寂静的窟窿,黑沉沉的影子将他和毛思飞压在其中。
毛思飞保持着蜷缩的姿势,一动不动。
姜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明白那种面对过往无力的感觉,也知道那种因为痛苦的过往,近乎将自己打碎到稀烂的感觉。
他摸了摸自己手腕上,那几条贴着手表内侧的上伤疤,他知道的。
可他不知道应该怎么拉毛思飞出来。
屋子的沉默忽然被一声很细微的抽泣声所打破,很小声,也很短促,夹杂在狂风与暴雨之中。
像是细丝崩断,砰地一声将姜庸的理智击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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