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刀身薄刃,两片肉可以贴在一起,藤蔓是粗壮圆形,现下就是血窟窿,血不停往外涌,里面隐约看得到白花花的东西。

        一直不晕血的她,此刻觉得头晕目眩,这里比不上现代,没有药,没有无菌技术,更没有缝针,要是腔内感染,估计是活不到下个月了。

        舒千珩俯身查看伤口,秋影安一把拉过她脖子,哭泣道:“师尊,我要是死了,你以后好好吃饭,好好疗伤,我欠下的债,下辈子还给你。”

        “谁说会死?”舒千珩保持着尴尬的姿势问她。

        秋影安指着肚子上的洞,眼泪夺眶而出,因为重力,全部流到耳后。

        “别哭了。”舒千珩无奈叹气,伸手擦掉眼泪,轻声细语安慰:“不会死。”

        还不如不安慰,她哭的更大声,眼泪多到把舒千珩的衣襟都沾湿,鼻子抽泣,“要师尊揉揉才能好。”

        舒千珩愣在原地,眸中晦暗不清。

        茍雪吓得直打哆嗦:[宿主,男主还在旁边呢?等会你把他气死了。]

        “我都给他挡刀了,他的老婆不能借我一天?”秋影安在脑海中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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