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多。”舒千珩点了她穴,不容她置喙,挥手将血迹处理干净,手指在伤口边缘轻柔按过,指尖带有灵力,药很快吸收进去。
伤口也没有刚才那么疼。
秋影安瘪着嘴,一双狗狗眼直勾勾盯着舒千珩,就差把“快摸我,快rua我,我是只乖狗子”写在脸上。
舒千珩觉得,她现在要是只小狗,肯定要在她裤腿上蹭很多毛。
这个念头让一向轻微洁癖的仙尊脸色更加白。
秋影安见她脸色不好,以为自己又惹她不高兴,委屈巴巴将头侧向另一边。
一只飞机耳、嘤嘤嘤不开心的狗子。
舒千珩低垂眸子,把药往榻上一扔,冷着脸出门,依旧是看不出厌恶还是嫌弃。
她一走,秋影安叹口气,庆幸自己又躲过一劫。
茍雪刚好有事要说,来就看到这么一出大戏,调笑着问她:“师傅,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你看我像做什么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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