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带走了。
陈宝珠伸出手就要拿,金欢喜身子后仰,躲过了她的手,着急道:我还没吃过呢!
她快急哭了,这是付子衿给她做的,给她!
陈宝珠毫不留情地抢过她手里的桂花糕,见她小嘴下撇就要哭,拍了拍她的脑袋:一天天的想什么呢?你妈我是这种人吗?
金欢喜吸溜了一下鼻涕,眼睛里真诚无比。
明晃晃写着:你是。
陈宝珠咳了一声,转移话题:出去一趟,你是不是感冒了?
这个问题让金欢喜想到昨晚活色生香的某一幕,她大概是被付子衿下了降头,愈发离不开她,愈发想将她融入骨髓,这下真变成禽兽了。
要是陈宝珠知道她在想什么,指定能按着她的脑袋把她骂个狗血淋头。
还降头!你这是见色起意!
但陈宝珠并不会读心,因此她狐疑地看了眼突然脸色涨红的女儿,只当她是犯了病,要她和自己一块回家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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