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金欢喜看清手里拿的是什么,台阶上的人已经进了屋,再无踪影。

        真有这么过分吗?

        她低了低头,看见塑料袋里冻得梆硬的桂花糕。

        昨晚回到家里以后,付子衿突然想起来自己之前亲口说出的一个月的惩罚,当即表示应该继续实施。

        金欢喜一边听着她说话一边带着她进浴室,待到水温合适,花洒头一转,淋了付子衿一身。

        温热的水打湿衣服,紧贴在肌肤上,带来些微的不适。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当事人有些恼怒。

        在听。金欢喜将她抱上洗漱台,手摁在水龙头上,看向台上的洗手液,子衿。

        她只叫了一声名,付子衿撑在台子上,一边*庆幸台子承重能力不错,一边伸手去够洗手液。

        通过背后染上水雾的镜子,隐隐约约能看见金欢喜的眼睛。

        手擦过手背,穿过指缝,停留在指尖,洗手液已经物尽其用,覆盖她手上的每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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