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不适后,饭桌上的饭吃完了,金欢喜竟不觉得饱。

        之前请过祖了,开始折纸吧。等所有人都放下筷子,付译文突然开口。

        请祖是当地习俗,流传至今。当菜还是生的时候,将菜、水果、酒等东*西放在桌上,前头点两根蜡烛,长燃一夜,后代在桌前每回鞠躬四次,一共三回,请求祖宗保佑新的一年。

        地上放着两叠金纸银纸,金欢喜跟着付子衿坐在那折纸钱,将金纸折成金元宝,将银纸撕出六道痕,应该接一个,不过几分钟,神情已然麻木。

        付译文平日里也算正常,到了这里,竟不发一言、面色沉重,付子衿的姑姑们也是奇怪,在一旁折纸,垂着眼帘,也不聊天,再往屋外看,还能看到一个站着不动的僧人。

        如果不是付子衿就坐在边上,金欢喜觉得自己应该报警。

        折至天微微亮,金欢喜开始有了困意,一行人又站起来,要往墓地去。

        出了门,付有就站在自己那位已经出家的儿子边上,两人背对着背,不像是父子,倒像是仇人。

        付子衿牵着金欢喜走在最后,看着前面死气沉沉的几人,给她讲了一个故事。

        我出生的时候,奶奶已经去世很久了。

        奶奶的名字很短,很普通,温红,别人都叫她小红。付有年轻时是富家子弟,四处游历时被温红吸引,在追求之下,温红松了口,跟着他回了c市,答应了做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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