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思考不出门的可能性,最后想起亲戚们那些八卦的脸,害怕成为家族群的谈资,忍着痛穿上了衣服。

        金欢喜站在床边,伺候着她穿衣服,动作越发谨慎。

        显然,付子衿已经到了发火的边缘。

        这是金欢喜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过分,处于疼痛和欢愉之间的付子衿也感到迷茫。

        她瞥了眼金欢喜,没再谈起昨晚的事,却也提出了惩罚。

        我去a大以后,前一个月你不能来看我。谁知道她能做出什么事来。

        显然,这个时候的付子衿并没有意识到,一个月有多漫长。

        话音刚落,她想着是不是有些过分,下了床,腰间、大腿间的酸胀感齐齐涌了上来,还有胸前摩擦时产生的疼痛感。

        她开始觉得自己太善良。

        金欢喜眼巴巴地看着她,扶着她去洗漱,又扶着她去厨房,最后在她冷淡的目光里读懂了她的决心,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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