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宝珠说,是因为金大富只带了一张桌子来,村民们都互相谦让,就都不来了。

        刚好,给我们用上了。程书杰笑着接过话题,欢喜,你不是在书语的学校吗?这学期考得怎么样?

        金欢喜斜眼看他,意思很明显:一家子就你不是老师,怎么偏偏你最多话。

        班里第三。

        陈宝珠恰在此时从厨房里拿了葡萄酒出来,把旁边的金大富赶到程新荣边上,和黄雪梅坐在一起:去去去,你坐那,我要和雪梅喝酒。

        她给自己和黄雪梅倒了酒,又看向金欢喜:欢喜?你也喝点?

        18岁以前,他们对金欢喜管得严,她连一滴都没喝过,成年以后,金欢喜也习惯了,不会主动去买酒喝。

        金欢喜半是期待半是害怕地接受了。

        酒过三巡,等付子衿再转头看她的时候,她已经目光迷离,安安静静地坐着,一个字也不说了。

        你喝了多少?付子衿摸了摸她的脸,脸颊发烫。

        喝醉了的人小声回答: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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