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欢喜先是接过,而后又问:不是说晚上再给吗?
陈宝珠让她俩进厨房:晚上我和你爸要和老程他们喝酒,怕到时候忘了。
陈宝珠很少喝酒,大多浅尝辄止,生意场上也是让金大富出去喝。
酒有什么好喝的?金欢喜回想起酒辛辣的味道,小脸皱成一团。
你这个年纪该试着喝酒了,今晚也喝点葡萄酒试试。陈宝珠推着她们进去,懒得再和她多说,别站在门口,挤得很。
金欢喜心有戚戚,直觉告诉她,自己的酒量可能传承自陈宝珠,三个字不太好。
厨房里头的金大富正在帮忙剁肉馅,陈宝珠打算塞在油面筋里面做道油面筋塞肉,这道菜具体叫什么名字,她也不清楚,反正都是长辈教的,自然而然传下来的。
你俩洗个手过来把肉塞进油面筋里。陈宝珠指挥道。
金欢喜和付子衿洗了手,站在台子前边,付子衿拿起一个圆滚滚的油面筋,手足无措:从哪塞?
摸上去脆脆的,找不着缝。
金欢喜拿起一颗油面筋,大拇指一戳,陷进去一个大洞,她又让油面筋绕着手指转了一圈,里头就出现了一个足够放肉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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