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高二那年,盛朝夕骂不醒母亲,拿出证据亲手将后爹送进了监狱。此后和母亲断绝往来,只每月给母亲打钱,告诉她人生该由自己决定,而不是做别人的菟丝花,攀附寄生。

        你说,她像不像野草?

        一生都没有依靠别人,都靠的自己。

        金欢喜看向对面,房筠正抱着费秋彤失声痛哭,想起大一军训的某一天,盛朝夕站在树荫下,告诉她,小草会自己生长。

        她那么笃定因为她自己就是。

        豆子,你是怎么认识学姐的?她们差了四岁,学校也不同,竟然是好友。

        祁豆轻轻叹息:我们一起打过工。

        相识于微末,见过彼此最狼狈的模样,不是亲姐妹却胜似亲姐妹。祁豆了解盛朝夕,看上去对什么都不在乎,却嫉恶如仇。

        见义勇为,成为了她身上最后的勋章,也成为了家人无法言明的疼痛。

        到了凌晨,诵经文的人来了,应谢安渡的要求,只念一遍往生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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