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
金欢喜站在中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从她们脸上看到了不同的情绪。
尴尬和惊讶。
尴尬的是付子衿,她抓着她的胳膊,力道大到金欢喜以为她要暗杀自己。
领好钥匙到了房间,付子衿与平时判若两人,先是在床尾焦急地走来走去,又像是想通了什么,转身用力晃着金欢喜的肩膀,言语恳切。
我们不住这了,去露营地吧!
宁可当冤大头,也不要看见蒋心怡。
金欢喜眯起眼睛,双手抱臂,翘起兰花指,惺惺作态:怎么了姐姐,那位姐姐还是你的旧情人吗?
太矫揉造作了,付子衿捂住她的嘴,连呸数声,皱起小脸,眉头几乎要拧在一块。
别乱吃醋,我觉得还是用仇人这个词形容我们最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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