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这里是酒店的后花园,没有螃蟹也很合理了。
那去挖沙好了,你学那边的小孩,堆个沙堡。付子衿从衣服里漏出一条缝,指了指右边的三四个小孩。
旁边的房筠突然坐起,高举手机:先别着急,我们来拍照吧。
虽然旅游体验一般,但发在朋友圈里必须光鲜亮丽,别人问起来,也得说体验非常不错,这便是不白来。
挨在一起拍了个看上去很兴奋的照片,四个人摸摸脑袋,放弃了沙堡梦,还是决定回酒店躺着。
生是内陆的人,住不惯海边的地,这一辈子都得活在内陆里了。临走时,房筠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发自肺腑地感叹。
费秋彤拍拍房筠的肩膀,反向安慰:往好处想,以后你死了,可以把骨灰撒在大海里。
呸呸呸。房筠快速把晦气吐了,加大音量,我们才十八岁,离死亡远得很!
金欢喜被她们的谈话逗乐,却不知几年以后,会见证一场没有重逢的离别。
别吵了别吵了,我们都长命百岁。
回了酒店,几个人窝在咖啡店里喝咖啡,突然有点想家。
好久没回a市了,好想去看我姐啊。费秋彤点了杯美式咖啡,苦到她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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