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欢喜深吸一口气,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难道我在做梦?

        答案当然是否。

        金欢喜重新窝回被子里,从她身后抱过去,将她禁锢在怀里。

        平静的大脑终于开始发烫,心中生出狂喜的不切实感与踏实感。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该做的都做了。

        直到付子衿抓住了她的手,翻过身念了一句:好烦。

        结束以后,金欢喜像是个话痨,叽里呱啦讲个不停,从初中讲到大学,反复地讲,反复地回忆,反复地亲她。

        付子衿差点因为睡眠不足去世,不开玩笑,她当时真是这么觉得的。

        金欢喜又亲了亲她的头发,吻在她唇角,任她怎么说,都像个大傻子一样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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