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子衿向前一步,又撞在她的额头。
金欢喜脑瓜嗡嗡,心想,这不是好头,是铁头。
付子衿扯着她的外套,头几乎低到她的胸口处,略带不甘地质问:你就不能表现得多在乎我一点吗?
总是云淡风轻,总是善解人意。
有的人还没走,已经开始分离焦虑了。
看着水花溅在跑道上,金欢喜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泪,温热的,指尖有片刻的暖意,很快化作寒意。
小哭包。
以前喜欢在被子里偷偷哭,现在当着她的面光明正大地哭。
我怕我真的挽留了,真的尽力了,真的把你留下来了。
金欢喜很少去挽留别人,即使是一些远去的朋友,她也只当是缘分尽了,看着他们一个个走远,但付子衿不一样。
她是她心中的明月,假使真的放在手心,怎又甘心她回到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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