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燕仪想了想,总结成一句话:你知道的,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
挂了电话,金欢喜望着客房的白墙,直到洗手间里的水声停止,迟钝地醒悟过来。
为何付子衿一遍又一遍地追寻永远,为何付子衿不愿给她一个肯定的答复。
蒋心怡在付子衿心里早已没有了地位,但终究是一根刺,始终扎在那里,偶尔隐隐作痛。
她舔了舔犬牙,觉得有些发痒,想咬人。
爱人?
未曾预料到的关系让蒋心怡感到惊愕,桌子随之一震,茶水贴着杯壁绕了一圈,稳稳落入杯中。
金欢喜伸手敲了敲桌板,语气平静:做个了断吧。
她其实不信神也不信佛,但倘若世间真有因果,就应该彻底斩断,大家都忘记这回事,就当没认识过。不然付子衿偶尔想起,金欢喜感觉自己都能泡在醋缸里喝两壶。
没错,她是个小气鬼。
蒋心怡眉梢上扬,表情和动作都变得十分夸张:我和她早就没关系了啊。
这就有点像牛皮糖了,怎么还缠着不放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