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当时动了手,把蒋心怡在教室里骂了个狗血淋头,付子衿现在才觉得尴尬。当然,她对不起的还有那本语文书,书是无辜的。
她是记恩的,明白自己最痛苦的时候曾经受过蒋心怡的恩惠,即使是举手之劳,也不该发展到现在当众决裂的地步。尤其蒋心怡那时心智还不成熟,三人成虎,不能说全是她的错。
但是在蒋心怡说出口的瞬间,她又如此明白,她们不再是朋友了。
说到这里,当初的委屈涌上心头,一阵哽咽。
金欢喜把她圈在怀里,额头靠着额头。
房间的灯光比不得q市的酒店,昏黄昏黄的,付子衿的眼底升起淡淡的雾气,灯光在眼中晃动。
你没有错,你做得很好。
她这样说。
付子衿觉得眼前越发模糊,强忍了一会儿,埋在她脖间,失声痛哭:我甚至想过去死。
用死亡证明,我没有错。
那天回家,付译文和孟语桐闹到民政局门口要离婚,小孩子什么都不明白,只知道自己拥有的最重要的东西是生命,妄图用生命的代价,让父母明白自己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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