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欢喜无声地递上去一包纸巾。
抽泣声停了。
帘子拉开,一段称不上特别的故事,甚至可以说司空见惯。
房筠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父母都是工人,有一个弟弟,不太亲近。
那你为什么哭呢?费秋彤嘴没个把门,大大咧咧说了出来。
房筠抹了抹眼泪,说那个教官和她爸爸长得很像,都会打人,今天军训回来之后,父母给她发了消息,叫她少花点钱。
其实家里称不上穷,只是都供给了弟弟。
三个人同时沉默了,她们都是在爱里长大的小孩,没有房筠这样的遭遇,有同情,有怜悯,有愤怒,但无法感同身受。
金欢喜突然明白,她今天为什么主动想当鱼了。原生家庭对房筠来说如同沼泽,不逃离就会一步步深陷,最后被吞没,唯有离开,是唯一的出路。
那她呢?金欢喜举一反三。如果有一天,她坦白,父母要求她放弃付子衿,她能割舍任何一方吗?
即使她能割舍,付子衿呢?
热恋期的当下,金欢喜不得不面对一个问题:父母和恋人谁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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