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欢喜把杯子放回桌上,没来及吹手,卷起短裤,疼得哇哇叫:你干嘛倒这么烫的水?

        膝盖上方的大腿处红了一小块,在一片白皙之间分外显眼。

        付子衿委屈地上前,张嘴给她吹了吹:我哪知道你来得这么早,想着你下午来了刚好喝温水。

        金欢喜心疼地抓住她的手:你看,手都烫红了。

        食指划过红润的掌心,泛起阵阵痒意。

        没事。付子衿悄悄红了耳尖,嘴上这样说,手却依旧自然地躺在她的手心。

        金欢喜就继续摸,摸着摸着又握在一块。

        十指相扣的时候,心里有莫大的安全感,金欢喜没忍住,用额头碰了碰她的额头。

        距离很近的时候,眼睛会替你说情话。

        呼吸只纠缠了一个来回,门外传来急切的脚步声。

        做贼心虚的两人又回到了原位。

        房筠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抱着一大摞被子,显然没看见她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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