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穿戴整齐,她凑到唐扶枝身边,在她的脸颊蹭了蹭,冰凉的水意将小姑娘一并弄脏。
“糖糖,我始终是你的陶然。”她的嗓音有些喑哑,却又带着几分失落。
她不能接受小姑娘对她的疏离。
她希望小姑娘看向她的眼神是亲密、充满爱意的,而不是看恩人的神情。
那样太疏远了。
可她们本该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唐扶枝眸光微闪,身体还没完全缓过神来,鼻翼间还能闻到脸上粘液的味道,胸口似乎还残留着陶然温热的唇瓣和尖锐的牙齿。
这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在向她诉说着一件事。
无论发生什么,陶然依然是陶然,不会因为有恩情而变成另一个人。
她们始终是领了证的妻妻,是手牵着手一起共度余生的人,而不是一个人捧着一个人,像在看神明一般。
唐扶枝搂住了陶然的颈脖,刚哭过的嗓子还带着些许的鼻音就开始指挥陶然,“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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